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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布:2023-05-25 01:04:00編輯:視頻君來源:視頻教程網(wǎng)
【譯文】:像這樣反復六七次才停止。 【出處】:《明史·張溥傳》 【整句】:“溥幼嗜學,所讀書必手抄,抄已,朗誦一過,即焚之;又鈔,如是者六七始已。” 【翻譯】:張溥從小就熱愛學習,凡是讀過的書一定要親手抄寫,抄寫后朗誦一遍之后就把它燒掉,又重新抄寫,像這樣反復六七次才停止。 原文如下: 《溥幼好學》 溥幼即嗜學,所讀書必手鈔,鈔已朗誦一過,即焚之,又鈔,如是者六七始已。或問:“何勤苦如此?”曰:“聊以強記耳。”右手握管處,指掌成繭。冬日手皸,日沃湯數(shù)次。后名讀書之齋曰:“七錄”。 溥詩文敏捷。四方征索者,不起草,對客揮毫,俄頃立就,以故名高一時。
“如是者六七始已”的意思是像這樣反復六七次才停止。 “如是者六七始已”出自《明史•張溥傳》。原文具體如下: 《明史•張溥傳》 溥幼好學,所讀書必手鈔,鈔已朗誦一過,即焚之,又鈔,如是者六七始已。右手握管處,指掌成繭。冬日手皸日沃湯數(shù)次,后名讀書之齋曰:“七錄”。 譯文: 張溥從小就酷愛學習,凡是所讀的書一定要親手抄寫,抄寫后朗誦一遍,就把它燒掉,又要重新抄寫,像這樣反復六七次才停止。他右手握筆的地方,指掌上長了老繭。冬天手指凍裂,每天要在熱水里洗好幾次,后來他把讀書的房間題名為“七錄”。
【原句】
如是者六七始已。
【翻譯】
(就)像這樣直到六七遍才停止。
附錄:
明史張溥傳
【原文】
張溥,字天如,太倉人。伯父輔之,南京工部尚書。溥幼嗜學。所讀書必手鈔,鈔已朗誦一過,即焚之,又鈔,如是者六七始已。右手握管處,指掌成繭。冬日手皸,日沃湯數(shù)次。后名讀書之齋曰“七錄”,以此也。與同里張采共學齊名,號“婁東二張”。
崇禎元年以選貢生入都,采方成進士,兩人名徹都下。已而采官臨川。溥歸,集郡中名士相與復古學,名其文社日復社。四年成進士,改庶吉士。以葬親乞假歸,讀者若經(jīng)生,無間寒暑。四方啖名者爭走其門,盡名為復社。溥亦傾身結納,交游日廣,聲氣通朝右。所品題甲乙,頗能為榮辱。諸奔走附麗者,輒自矜曰:“吾以嗣東林也。”執(zhí)政大僚由此惡之。里人陸文聲者,輸貲為監(jiān)生,求入社不許,采又嘗以事抶之。文聲詣闕言:“風俗之弊,皆原于士子。溥、采為主盟,倡復社,亂天下。”溫體仁方枋國事,下所司。遷延久之,提學御史倪元珙、兵備參議馮元揚、太倉知州周仲連言復社無可罪。三人皆貶斥,嚴旨窮究不已。閩人周之夔者,嘗為蘇州推官,坐事罷去,疑溥為之,恨甚。聞文聲訐溥,遂伏闕言溥等把持計典,己罷職實其所為,因及復社恣橫狀。章下,巡撫張國維等言之夔去官,無預溥事,亦被旨譙讓。
至十四年,溥已卒,而事猶未竟。刑部侍郎蔡奕琛坐黨薛國觀系獄,未知溥卒也,訐溥遙握朝柄,己罪由溥,因言采結黨亂政。詔責溥、采回奏,采上言:“復社非臣事,然臣與溥生平相淬礪,死避網(wǎng)羅,負義圖全,誼不出此。念溥日夜解經(jīng)論文,矢心報稱,曾未一日服官,懷忠入地。即今嚴綸之下,并不得泣血自明,良足哀悼。”當是時,體仁已前罷,繼者張至發(fā)、薛國觀皆不喜東林,故所司不敢復奏。及是,至發(fā)、國觀亦相繼罷,而周延儒當國,溥座主也,其獲再相,溥有力焉,故采疏上,事即得解。
明年,御史劉熙祚、給事中姜埰交章言溥砥行博聞,所纂述經(jīng)史,有功圣學,宜取備乙夜觀。帝御經(jīng)筵,問及二人,延儒對曰:“讀書好秀才。”帝曰:“溥已卒,采小臣,言官何為薦之?”延儒曰:“二人好讀書,能文章,言官為舉子時讀其文,又以其用未竟,故惜之耳。”帝曰:“亦未免偏。”延儒言:“誠如圣諭,溥與黃道周皆偏,因善讀書,以故惜之者眾。”帝頷之,遂有詔征溥遺書,而道周亦復官。有司先后錄上三千余卷,帝悉留覽。
溥詩文敏捷。四方征索者,不起草,對客揮毫,俄頃立就,以故名高一時。卒時,年止四十。
采,字受先,與溥善。溥性寬,泛交博愛。采特嚴毅,喜甄別可否,人有過,嘗面叱之。知臨川,摧強扶弱,聲大起。移疾歸,士民泣送載道。知州劉士斗、錢肅樂、嚴重之,以奸蠹詢采,片紙報,咸置之法。福王時,起禮部主事,進員外郎,乞假去。南都失守,奸人素銜采者,群擊之死,復用大錐亂刺之。已而蘇,避之鄰邑,又三年卒。
【譯文】
張溥,字天如,太倉人。自幼好學,所讀之書必親手抄寫,抄完朗誦一遍,立即燒掉,然后又抄,(就)像這樣直到六七遍才停止,右手握筆的指掌起了繭。冬季手凍裂,每天要用溫水燙數(shù)次。所以后來把他的書齋題名為“七錄”。與同鄉(xiāng)張采同學,二人齊名,號稱“婁東二張”。
崇禎元年(1628)作為選貢生入京,同時人張采,字受先,也考中進士,兩人聞名于京都。其后,張采到臨川做官,張溥回到家鄉(xiāng),聚集郡中的名士共同復興古學,組織文社,名為“復社”。崇禎四年(1632),張溥考中進士,又被選為庶吉士,因父母去世,請假歸葬服孝。在此期間,他努力讀書,寒暑從不間斷,四方慕名者爭至其門,都稱“復社”。張溥也盡全力接納,交游日廣,聲名聞于朝廷。他評論了誰,誰就感到榮耀。于是來依附于他的人,都自夸說:“我是繼承了東林。”從而為執(zhí)政大官憎惡。
同鄉(xiāng)陸文聲,捐錢買得了監(jiān)生,請求入“復社”,未被接受。張采又曾為某事打了他。于是陸文聲到朝廷去報告說:“風俗之壞,皆由于那般讀書人,以張溥、張采為首,創(chuàng)立復社,擾亂天下。”溫體仁正掌握國家大權,令官府對他們治罪。這樁公案拖延了很久,提學御史倪元珙、兵備參議馮元揚、太倉知州周仲連,都說“復社”無罪,這三人因此遭到貶斥,皇帝嚴令追究。福建人周之夔曾做蘇州推官,因犯過失而被罷官。他懷疑是張溥害了他,深恨于心。聽說陸文聲攻擊張溥,也去向朝廷指控張溥等把持官吏的審核,他被罷職就是張溥等人所為,還指控“復社”恣意橫行等不法之事。巡撫張國維等因指出周之夔被罷官與張溥毫不相干,也受到皇帝的譴責。
直到崇禎十四年(1641),這時張溥已去世,而“復社”一案尚未了結。刑部侍郎蔡奕琛與薛國觀結為朋黨,被捕下獄。他不知道張溥已經(jīng)故世,還攻擊張溥,說他遙控朝政,自己被捕下獄就是張溥干的。又說張采結黨亂政。朝廷下詔,責令張溥、張采報告事情原委。張采上書說:“復社與臣無關,然臣平生與張溥相互鼓勵上進,同生死,共榮辱,我們的友誼就是如此。張溥每天日夜注解經(jīng)書,評論文章,決心報答朝廷的恩德。他不曾一日為官,懷著一顆忠心而死。至今未有詔令為他洗雪冤屈,實是令人哀悼。”當時,溫體仁已經(jīng)罷官,繼任者張至發(fā)、薛國觀皆不喜歡東林黨人,故有關衙門也不敢陳奏張溥與“復社”的事。張至發(fā)、薛國觀也相繼罷官,周延儒執(zhí)政。周延儒是張溥的進士主考官,形勢對張溥有利,故張采的奏疏呈上后,張溥與復社的事才得以解決。
第二年,御史劉熙祚、給事中姜埰都上書說張溥的道德修養(yǎng)好,學識淵博,其纂述的經(jīng)史對孔孟之學頗有貢獻,值得一看。崇禎皇帝在聽講經(jīng)史時,問及張溥、張采二人,周延儒回答說:“讀書的好秀才。”皇帝說:“張溥已死了,張采不過一小臣,諫官為何舉薦?”周延儒說:“二人好讀書,能寫文章,那些諫官為舉人時就讀了他倆的文章,因見朝廷始終未任用他們,為之惋惜。”皇帝說:“這話也未免偏頗。”周延儒說:“誠如圣上所諭,對張溥與黃道周評價是有些偏頗,但因他們會讀書,所以很多人為之惋惜。”帝點頭稱是,下詔征求張溥的遺著,黃道周也復了官。地方官府先后進呈張溥的遺著三千余卷,皇帝全都閱讀了。
張溥寫詩撰文都很敏捷,四方之人來求他的詩文,從不起草,當即揮毫成篇,故當時名氣很高。終年僅四十歲。
張采,字受先,與張溥友善。張溥本性寬和,交際廣泛友愛寬博。張采特別嚴厲剛毅,喜歡辨別人的高下,有人有過錯,(他)曾當面叱責他。做臨川知州,鋤強扶弱,聲名大起。(后來)上書稱病請求辭職回鄉(xiāng),士人百姓哭著送他的人滿路都是。知州劉士斗、錢肅樂、嚴重之,拿作奸損國之事詢問張采,朝廷以便條回復,都將他們依法懲辦。南明福王時,起用張采為禮部主事,又進升禮部員外郎,(他)請假去職。南都失守后,奸人一向忌恨張采的,群起擊殺張采,又用大錐子亂刺他。不久蘇醒,到相鄰的縣里躲避,又過了三年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