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布:2023-12-07 20:58:00編輯:視頻君來源:視頻教程網
1、新褲子(New Pants),中國內地搖滾樂隊,由主唱兼吉他手彭磊、主唱兼鍵盤手龐寬、貝斯手趙夢、鼓手Hayato組成。1998年,發行了樂隊首張音樂專輯《新褲子》。2000年,發行樂隊第二張音樂專輯《Disco Girl》。 2、萬能青年旅店,中國內地搖滾樂隊,由主唱兼吉他手董亞千、貝司手姬賡、小號手史立以及鼓手楊友耕組成。2002年,萬能青年旅店成立。2006年,憑借單曲《不萬能的喜劇》獲得關注。 3、二手玫瑰,中國內地搖滾樂隊,成立于1999年。自成立之初就以“堅持做中國特色的搖滾樂”為宗旨,將東北二人轉的音樂元素與現代搖滾樂不露聲色的嫁接。夸張的表演和舞臺造型、戲謔的唱詞、民樂的奇幻運用,構成了二手玫瑰獨特的樂隊風格。
中國的音樂產業很發達,中國也有特別多的搖滾樂隊。那么大家心里面最喜歡哪幾個搖滾樂隊呢?今天就讓我們來介紹幾個搖滾樂隊。 第一,黑豹樂隊。黑豹樂隊是中國元老級別的搖滾樂隊,早在上個世紀黑豹樂隊就出現了,而且黑豹樂隊經歷了幾十年的變化都沒有消散。我們可以看到黑豹樂隊換了好幾任的主唱,我們熟知的有張淇和竇唯,黑豹樂隊有許多非常熟悉的歌曲,例如dont break my heart和無地自容,這兩首歌都是非常火熱的歌曲。我們可以看到黑豹樂隊的主唱都非常有能力,我們熟知的主唱有張淇,張淇參加了披荊斬棘的哥哥第三季這個節目。在節目里面張淇一襲長發,嗓音非常好聽,他也帶來了很多優秀的表現。我們可以看到張淇帶來的yellow和悟空這兩個舞臺都非常出色,而且張淇也成功堅持到了總決賽。到了總決賽張淇也成功出道,我們可以看到黑豹樂隊憑借張淇得到了很多的人氣,我們也覺張淇是一個非常優秀的搖滾樂手,我們發現黑豹樂隊經常能夠得到音樂節的邀約,所以我們也非常喜歡黑豹樂隊。因此,我們介紹的第一個搖滾樂隊就是黑豹樂隊。 第二,霓虹花園。霓虹花園也是一個非常優秀的搖滾樂隊,我們發現霓虹花園現在的人氣特別高,他們經常能夠在音樂節上表演,所以我們覺得霓虹花園也是一個非常優秀的搖滾樂隊。霓虹花園是一個非常優秀的樂隊,他們里面每一個成員都合作得非常優秀,他們也能夠帶來很多好聽的歌曲。我們發現霓虹花園在音樂節上的表現非常出色,霓虹花園每一次的表現都能夠給人帶來特點,所以我們覺得霓虹花園是非常值得人們欣賞的一個樂隊。因此,我們介紹的第二個搖滾樂隊就是霓虹花園。
如果把1986年國際和平年百名歌星演唱會上崔健身穿長褂、身背吉他、兩褲腳一高一低地蹦上北京工人體育館的舞臺的那一刻作為中國搖滾樂第一次在公眾面前的亮相,
到2004年,中國搖滾樂已經18歲。這一年,值得這個18歲青年記憶的事情至少有兩件:2004年8月的賀蘭山搖滾音樂節和兩個月后國慶黃金周在北京國際雕塑公園舉行的第5屆迷笛現代音樂節。前者打出了“中國搖滾的光輝道路”旗幟,將18年來最有符號意義的搖滾音樂人集至麾下;即使是“老干部大聯歡”式的譏諷也無法否認它在商業和社會效應上的巨大成功。后者召集了40支中國目前最好的新生搖滾樂隊,以4天8萬人次的空前規模完成了一次成功的青年搖滾文化展示,但主辦方希望收支平衡的商業嘗試無疑落了空。
中國搖滾18年來的游移和彷徨、沖突和希望從來沒有像2004年這樣攤開在公眾眼皮底下。搖滾樂手們的價值觀從未像現在這樣多元和混亂;中國搖滾的方向也從未像現在這樣模糊而充滿無限可能。正如樂評(圖片-新聞-網頁)人張曉舟所說,18歲的中國搖滾正走在從Pole(德國實驗電子舞曲先鋒)到刀郎之間的雪山和草地上到2004年為止,由香山腳下的迷笛現代音樂學校主辦的迷笛音樂節已經是第五屆;5年來,這個原本只在學校食堂進行的學員匯報表演影響逐漸擴大,參加的樂隊從“土產”變成全國甚至全世界的新銳搖滾樂隊。今年“十一”之前,在“加強石景山區文化建設”名義下,剛剛從“環球(圖片-新聞-網頁)嘉年華”嘗到甜頭的國際雕塑公園主動與張帆聯系,希望能將迷笛音樂節移到公園舉辦,門票收入四六分成。這樣,“迷笛”音樂節和它本身附帶的文化開始了5年來在普通市民面前的第一次亮相。
10月1日,2004迷笛音樂節第一天,在玉泉路地鐵站內,文身、金屬鏈、雞冠頭、鐵釘、項圈、皮帶、布標——打著鮮明搖滾符號的青少年們絡繹不絕。在接下來的三天里,這些搖滾孩子和文藝青年、媒體一起,在空曠的雕塑公園里聽音樂、玩POGO、擺地攤、發呆、曬太陽、喝啤酒、支帳篷,完成了一次都市內的超現實自我放縱。4天8萬人次的搖滾青年們的集體亮相顯然讓石景山的普通市民們措手不及;地鐵售票員和路人們疑惑地看著這一群群奇怪的孩子、雕塑公園周邊居民憤怒地給一切有關部門打電話控訴音樂節擾民,音樂節因此將時間從每天下午2點到晚上10點調整成了每天下午1點到晚上7點。這一切確實是國際雕塑公園負責人和石景山武警支隊的人沒能想到的,在他們原來想象中,這應該是一場游園會,最多是大型演唱會。但事實上,第一天上午,臺子一搭起來,從音箱里發出第一聲狂噪尖利的音符開始,就與傳統聯歡晚會式的演出不一樣了。
參加過前4屆迷笛的樂評人顏峻由于身在國外沒能參加第5屆迷笛,但他認為這一切是可以想象的。
迷笛學校創立于1993年,目標是提供基礎的現代樂器演奏培訓以及相關音樂理論課程,由于學校的老師有很多都是中國搖滾樂、爵士(圖片-新聞-網頁)樂(圖片-新聞-網頁)的熱門樂手,歷屆畢業學生中,有不少組建了搖滾樂隊。第1屆迷笛音樂節是2000年4月30日至5月1日。第2屆還是相同的日子,樂隊從30多支增加到44支。第3屆搬到香山,演出場地從學校禮堂搬到開闊的草坪上,時間改為5月1日至3日,樂隊多達51支,觀眾也達到了6000到8000人次。第4屆受SARS影響,推遲到10月的頭3天舉行,樂隊41支,觀眾人數過萬,臺下有一半觀眾表示是第一次參加。至少有數百人來自外地,晚上,草坪上的帳篷里、學校的禮堂地上,睡滿了年輕人。
顏峻回憶說,前兩屆,基本沒有宣傳,觀眾不是地下樂隊的成員就是地下搖滾支持者——參與者完全被“自己人”的規模所感動,藝術交流變成集體的自我認知。從第3屆開始,迷笛音樂節開始有義工加入,有主流媒體的協作宣傳,有更多外地和外國樂隊參演。善于捕捉另類(圖片-新聞-網頁)文化風向的文藝青年,也紛紛趕來過節,導演、作家、模特、歌手、藝術家、搖滾樂明星、媒體策劃人,凡是和另類沾點邊的人物都涌了進來,和世界上最窮的朋克、浪人、無業游民擠在一起喝兩塊錢的啤酒。節日的氣氛出現了,大型的內部Party變成了公開的節日。
第4屆,迷笛音樂節顯示出來的,則是一種生活的可能。曾經以《自由的邊緣》而聞名的記錄片導演孫志強,又以《節日》為題制作了關于第4屆迷笛音樂節的作品,人們在鏡頭里微笑、踢毽子、玩火球、表演行為藝術、發呆、點蠟燭……而舞臺上的樂隊也更懂得讓人群燃燒起來。
這一切帶來的是搖滾文化的散布:從2000年開始,春樹這樣的朋克外圍遍布北京的各個角落,破衣服、鐵釘、貼紙、手繪海報(圖片-新聞-網頁)、燕京啤酒+都寶煙、小面積文身、涂鴉……這些標志性符號也已經擴散到了樂手圈以外的地方。文身熱甚至鼓勵了許多人購買簡易的文眉機和普通墨水。同樣,中國搖滾樂也開始成為一些年輕人的必需品,并從此開始積累自己的風格。1997年以來大受歡迎的lo-fi+噪音+大音量+效果器+壓抑的氣氛,以及“人人可以彈吉他”理論,盡管一直遭抨擊,也逐漸自成了風氣。
這些都是張帆在今年敢于用“迷笛”進行商業嘗試的信心來源,他認為迷笛最具吸引力的或許不是樂隊和音樂,而是那種“生活在別處”的自由的可能性。賀蘭山所代表的明星化、娛樂化、大制作、大產出的搖滾模式和迷笛所代表的更自我、更寬泛的搖滾模式共同構成了當下的中國搖滾文化景觀。從這兩場音樂節中,我們看到的,是各種風格的搖滾音樂在中國都已經發展起來,從最傳統的舊金屬、朋克、民謠到最新銳最另類的TRIP—HOP、HIP(圖片-新聞-網頁)—HOP、電子、迷幻以及中間地帶的木馬、便利商店等所代表的流行搖滾,從流暢、優美到粗糙、有破壞性的多樣性;是搖滾樂日益擴大的邊緣受眾:白領、商人、學生、甚至幾歲的孩子。整個社會呈現出日益承認和寬容。正因為如此,顏峻才可以斷言,但中國搖滾樂文化的雛形和基礎已經奠定。另外可以斷定的是,兩次搖滾音樂節無疑是一場社會接受度和商業潛力上的“圈地運動”——找到了兩極,開發中間地帶和向外擴展就容易了。
一切才剛剛開始
一年之內兩次大規模的搖滾音樂節、兩次在主流媒體上集體亮相對長期處于娛樂業邊緣的中國搖滾樂來說絕對是一次良好的普及運動,很多青年人只是在今年才終于見到了崔健、“唐朝”的現場;也只是在今年才知道了“二手玫瑰”、左小詛咒、“扭曲的機器”、“痛苦的信仰”,甚至“BONK”、“聲音與玩具”。但是,驟然的興奮過后,有什么東西被徹底改變了么?中國搖滾樂真的從此就能有一個質的飛躍么?
悲觀一點說,核心問題依然都沒有解決。殘酷地說,此次音樂節的參與者對狂歡的需求要高于對搖滾的需求。
被稱為“最妖嬈的搖滾樂隊”的“二手玫瑰”每場演出都會有這樣一段串場詞:“中國搖滾樂是中國最大的公益事業,20年來一直沒賺過錢。”沒賺錢就意味著:良性的商業運作機制一直都沒有建立起來。
摩登天空總經理沈黎暉幾年前曾是清醒樂隊的主唱,由于“不賺錢”,沈黎暉轉型成為商人。沈黎暉將良好的搖滾樂商業運作機制形容為一個金字塔:最下面的是大量、頻繁的酒吧、俱樂部等小型空間巡演;中間是商業演出、唱片發行;最上層的是大型音樂節和大型音樂會,目前顯然每一塊都留著非常大的空白。
并不是沒有市場需要,沈黎暉認為中國搖滾樂的市場還是很大的,比如“林肯公園”的版權自前年才引進,到現在已經發了25萬張;而國內目前上半年賣得最好的唱片就是流行搖滾風格的姜昕——20萬張,前幾年新褲子樂隊的專輯也賣出了10萬張,而就整體國內唱片市場來說,每年的搖滾唱片的銷售額都能占到整體銷量的一半。另外,從版權角度上看,搖滾唱片才是真正值得唱片商付版稅的:流行唱片只是一時的銷量大,但好的搖滾樂唱片一直都是一版再版。2004年,美國聯合錄音工業選出了20世紀最暢銷的十張唱片,從老鷹樂隊到平克.佛洛伊德再到惠特尼.休斯頓,每一張都與搖滾有關。賀蘭山的商業成功并不是發掘了中國搖滾樂的商業潛力,而只是證明了這一點。
在這個商業金字塔里,沈黎暉認為目前最容易發展起來的是最底層:小型空間巡演,最難突破的是第二層:由于演藝機制和目前中國搖滾樂的現狀,大部分搖滾樂隊很難獲得和流行歌手一樣的演出機會。在盜版達到95%的唱片工業里,失去大量的商業演出機會意味著大量盈利機會的流失。
然而沈黎暉和京文嚎叫唱片的負責人呂玻都承認,中國搖滾樂遲遲發展不起來最重要的原因還在于本身的創作問題:“一切商業運作都圍繞著產品,產品不行你叫我怎么做啊。”呂玻的嚎叫簽下了26支搖滾樂隊,出了28張唱片,每張唱片的銷量只有2.5萬張,距離他理想中的5萬張差了一半。在雪山音樂節上,呂玻對媒體表示已經到了對中國搖滾樂隊本身創作水平反思的時候了。呂玻說,他認為中國目前的搖滾樂隊雖然很多,但有商業潛質的實在不多,大多數搖滾樂隊沉浸在個人化情緒中不能自拔,缺乏對現實和他人的關照。而黃燎原在采訪中更是把許多搖滾樂隊稱為“邊緣貴族”:自己把自己抬高到旗手和斗士的位置。他說:“你不容易,別人也不容易。如果你認為你是先鋒的、前衛的、實驗的,那為你投資的人要和你具有一樣的眼光和勇氣。”
一個正常的搖滾樂環境肯定是從最流行的POPROCK到最另類的搖滾樂手都有唱片在唱片店里出售,都能靠音樂來維持自己的生活,搖滾音樂會就像流行歌手演唱會一樣不間斷到惹人厭煩,每種不同口味的人都能找到自己喜歡的風格。但這個美好藍圖的前景需要擁有龐大的,足以支撐哪怕最另類風格的搖滾樂文化人群。現在,無論是迷笛的8萬還是賀蘭山的12萬,都不夠大,而且大多是參與狂歡的目的。顏峻非常反對崔健從流行歌曲受眾中奪取搖滾樂市場的做法,他認為喜愛搖滾樂的核心人群的擴大才是支撐中國搖滾樂發展的根本。但問題在于,在這個人群不夠大之前,只有先用良好的商業機制和大量優美動聽的搖滾樂作品來奪取市場才能保證這個人群的逐漸擴大。在這個意義上,至少在目前階段,沈黎暉說“商業解決一切”是正確的。
好在,這些在2004年都顯露出了長勢良好的萌芽。黃燎原已經將賀蘭山做成了一個可持續發展的商業模式、張帆也將繼續在2005年做青年搖滾文化的拓展;沈黎暉目前正在做一個全國性的酒吧連鎖演出工程、呂玻已經在更注意唱片質量而不是樂隊數量,大家都在努力充實這個已搭建起框架的金字塔。而兩次音樂節不僅展示了中國搖滾音樂的力量和存在的問題,更重要的意義在于成功地對社會對搖滾樂的認知和寬容度做出了探索,給了從普通民眾到搖滾樂人一個正確認識搖滾樂的途徑。正如張帆所說,“搖滾樂不是洪水猛獸”。
2004年,中國搖滾樂的18歲,核心問題并沒有解決,但是一切可能性都浮出了水面,發展軌跡和方向已經清晰地顯現。所以,這一年,一切都是起點。
1994年12月17日晚上8點,中國內地挑選竇唯,張楚,何勇,唐朝等搖滾樂隊在香港紅磡體育館正式開演,用最直接的方式將中國內地的原創搖滾展示給香港觀眾。
黃秋生在何勇演唱《垃圾場》的時候一邊狂奔一邊把衣服撕的稀爛。
在此之前他們很少有機會親眼目睹來自北京的新音樂豐采,而在香港這個中國人的娛樂重鎮中,紅磡體育館向來被視為偶像與巨星的舞臺,人們在這里一向只為娛樂而來,在聲光舞影中求取一夜歡樂。雖然過去11年了,但是當時現場給我們的極大震撼卻依然存在沒有一場演唱會像今天一樣,沒有熟知的偶像,沒有華麗的衣裳,甚至沒有人帶著香港演出中慣見的哨子和熒光棒,他們空手而來,這是一個沒人見過,不知道發生什么事的演出。在沒有人能預料到的狀況下,這場長達三個半小時的演唱會,幾乎全程陷入了不可思議的壯態。紅磡體育館歷來嚴格的規定是只能安靜的坐著聽歌,但是這阻止不了上萬名決心要站起來的觀眾,他們用雙手和喉嚨舞動、嘶吼,他們用雙足頓地、跳躍,連向來見慣演出場面的媒體和保安人員也陷入了激動的情緒中,在香港,幾乎沒有一場演唱會像這樣瘋狂。
在演出前幾天的時候,記者問何勇對香港音樂有什么看法,他說:"香港只有娛樂,沒有音樂,四大天王除了張學友還算是個唱歌的,其他都是小丑,不服氣的話,大家可以出來比試比試。”(這也是何勇在演唱會唱《非洲夢》時會問候'受傷的四大天王’圣誕快樂的原因).后來。此言一出,香港娛樂界嘩然,許多黎明,劉德華,郭富城的歌迷把魔巖的演出海報撕毀,使得演出方不得不重新再貼一遍,此次演出前魔巖三杰已把遺囑寫好,萬一有什么意外(因為何勇等人的來勢洶洶,怕會引起暴亂),把此次演出收入全部捐給慈善機構。結果演出空前精彩,紅勘歷年的規矩只準觀眾坐著觀看演出,可是演出當天所有的觀眾都站著和著音樂手舞足蹈,有的甚至站在椅子上,還把超過一半數量的椅子砸壞,演出結束后,很多觀眾常跪不起,哭著口里呼喊何勇,竇唯等人的名字,演出結束幾天里,香港幾乎所有報紙的連續3天以頭版報道此次演出的盛況。這也是史無前例的。
隔天港臺的報紙大都以空前顯著的版面報導這場演出的盛況,「搖滾靈魂,震爆香江」、「中國搖滾,襲卷香港」、「紅磡,很中國」許多評論文章先后對這場演出做出評述,更多文化人和音樂人先後發表許多意見,大家都對演出當天的熱烈反應做出高度評價,也同時提出了一個問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北京的新音樂樂手們帶給港臺的沖擊正式來自于此,他們首次證明偶像不是一成不變的神話,在香港,這個華人娛樂工業的中心里,有上萬個群眾同時瘋狂於「真實」的力量;他們首次證明,來自豐厚大地母親的文化養分能夠讓人產生新的視野和想像,他們見到了久違的音樂本質,發現這是和靈魂相通的線路,因而拋開了慣有的矜持,吶喊瘋狂。而帶給港臺唱片夜與媒體的沖擊也是來自於此,他們開始相信,商業應該只是一種流程,一種制度,商業不是一種音樂形式。
這次演出首次結合來自中港臺各方的工作人員,他們都對中國人的文化有一種強烈的使命和想像,他們大都相信中國人將會有更繁盛的文化景觀,那也不是來自于虛構的娛樂幻境,而應該是來自於更真實廣闊的創造力量,他們在這場演出中,都看見了這樣的希望。
張楚死了,何勇瘋了,竇唯成仙了,這是何勇在接受《新京報》采訪說的話。曾經的魔巖三杰現在已經鮮有作品問世。
新京報:人們習慣叫你們“魔巖三杰”。但是,首先從音樂上看,你們一開始就不太一樣吧。然后再看這十年的走向,你們的差別恐怕就更大了。你認為張培仁和賈敏恕當初為什么選了你們仨,而且一塊推出來?
何勇:正是因為我們不同,他們才選了我們。
在推出我們之前,竇唯因為黑豹樂隊,已經很有名氣了;張楚在“中國火”也露面了;我完全是新人。
只有不同才能一起推。從唱片工業的規律看,一起做宣傳可以節省不少成本,還能造勢,這其實是很正常的做法。
新京報:可不可以說,“魔巖三杰”的結合完全是商業的結果?
何勇:對,可以這么說。就是商業的。但商業的不意味著不好。恰好相反,搖滾衰落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在它背后從來沒建立起一個良性的商業規則來。
新京報:能描述一下你們三人的關系嗎?1994年前的,還有之后的。
何勇:我們是君子之交。都是一個圈子的,早就熟。后來,各奔東西了。
這幾年,我跟張楚只見過幾次。跟竇唯在后海常碰見,有時候還殺兩盤棋。
新京報:賀蘭山音樂節上,你和張楚都復出了。
張楚的演出狀態不好,很多人看了都有點難受……
何勇:我看了也很難受,而且特不滿意那天那幾個樂手的發揮,后來我還罵了他們。我原來說過,我們是魔巖三病人,張楚死了,我瘋了,竇唯成仙了。
1994年12月17日,史稱“魔巖三杰”的竇唯、張楚、何勇,加上唐朝樂隊,一齊在香港的紅|體育館登臺演出。這些樂手都是第一次離開內地,香港的樂迷更是從來沒有見識過北京搖滾的現場模樣。
在張培仁的“香港演出后記”里,他這樣寫到:“現場坐滿了來自世界各地的媒體和近萬名香港觀眾。在此之前,他們很少有機會目睹來自北京的新音樂風采……在沒有人能預料到的狀況下,這場長達三個半小時的演唱會,幾乎全程陷入了不可思議的狀態。觀眾用雙手和喉嚨舞動、嘶吼,連向來見慣演出場面的媒體和保安人員也陷入了激動的情緒中。在香港,幾年來幾乎沒有一場演唱會像這樣瘋狂……”這是中國搖滾繼崔健后第一次高峰的實地見證。10年一轉眼,當年傾情忘我的觀眾漸漸淡忘了那個令他們嗓音嘶啞的夜晚。而那些樂手們呢?
1996年,何勇在一場工體演唱會結束后,便從人們眼中消失了;張楚在發表第二張專輯后便回老家西安過上了隱居生活。竇唯則徹底改變了音樂風格,走出了大眾的視野。
也許“魔巖三杰”和紅|的演出只是中國搖滾史上的一個坐標,并不能涵蓋整個中國搖滾的進程。但追尋他們的這十年來的變化足跡,我們也許能隱約摸出一面中國搖滾樂的墻———盡管它殘缺不全。
意思是:張楚(的音樂)開始沉寂了;何勇由于精神疾病的治療,自嘲說,瘋了;而竇唯成仙了,是指竇唯的音樂越來越好,或者脫離大眾了。 這句話是出自《新京報》對何勇的采訪,采訪節選如下: 新京報:賀蘭山音樂節上,你和張楚都復出了。張楚的演出狀態不好,很多人看了都有點難受…… 何勇:我看了也很難受,而且特不滿意那天那幾個樂手的發揮,后來我還罵了他們。 我原來說過,我們是魔巖三病人,張楚死了,我瘋了,竇唯成仙了。 擴展資料: 魔巖三杰 “魔巖三杰”指的是臺灣滾石唱片公司下屬魔巖唱片的三位簽約藝人——竇唯、張楚、何勇。 1994年春天同時推出三張專輯,有竇唯的《黑夢》、何勇的《垃圾場》和張楚的《孤獨的人是可恥的》。“魔巖三杰”以他們的中國搖滾影響了一代人。 “魔巖三杰”在當時立意超前的專輯之所以能夠順暢地問世,是因為音樂公司認定他們具備潛在的商業價值,但他們的作品卻影響了一代人。 隨后,而竇唯率先表達出他的處事態度,開始了不發聲音樂,張楚繼續拐彎抹角感懷炎涼的世事,火爆的何勇也開始沉默。 1996年,何勇因故遭到禁演;張楚在發表第二張專輯后便告別了北京搖滾圈,回老家西安過上了隱居生活,竇唯則徹底改變了音樂風格,逐漸走出了大眾的視野。 參考資料:鳳凰網-何勇:張楚死了,我瘋了,竇唯成仙 參考資料:百度百科-魔巖三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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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張震岳,喜歡他懶懶的風格,歌詞簡單,但是卻深入人心,這么多年我還是依舊最愛他,生活需要他這樣的歌者來理解,簡答到華麗。 2、許巍,年少的夢想在吉他聲中飛揚,歌詞贊頌歌手對生活獨到的見解,年輕需要激情,需要讓夢想飛翔。 3、汪峰,他的每首歌曲都有著對生命的感悟,他更像用哲學在品味人生,他的歌曲唱入靈魂,卻有歷歷在目。 4、鄭鈞,自由的使者,不羈的性格早就他不羈的音樂風格,很灑脫音樂正如他本人一樣灑脫到魅力極致。 5、崔健,中國搖滾第一人,可以說他是第一個把搖滾帶中國的人,值得紀念的歌手。
中國搖滾代表人物有:周曉鷗,樸樹,謝天笑,張楚,何勇,汪峰,鄭鈞,許巍,竇唯。 中國搖滾歌手,個個都是代表人物。 周曉鷗 周曉鷗,1969年8月22日出生于北京市東城區,內地演員、歌手、原零點樂隊主唱。 1994年,成立零點樂隊。1996年,推出首張專輯《別誤會》。1997年,推出新專輯《永恒的起點》。1998年,推出第三張專輯《每一夜每一天》。 2006年,主演高群書執導的心理懸疑電視劇《暗傷》。2008年,在其自己的博客中宣布退出零點樂隊。2010年,主演慶祝清華大學百年華誕的電視劇《天行健》。 2012年,主演青島女作家連諫小說改編的同名電視劇《門第》,并憑此角色獲得"國劇盛典"最具突破精神演員獎。2013年,主演清甜派校園偶像劇《一又二分之一的夏天》。 2016年參演電視劇《還是夫妻》。 樸樹 樸樹,本名濮樹,1973年11月8日出生于江蘇南京,中國內地男歌手。 1994年放棄首都師范大學學業,開始音樂創作。1996年10月簽約麥田音樂,并錄制首支單曲《火車開往冬天》。 1999年1月發行首張音樂專輯《我去兩千年》并獲得中央人民廣播電臺中國流行歌曲榜最佳新人獎 和東方風云榜最佳新人獎等多個獎項。 2002年出演電影《那時花開》;2003年11月發行專輯《生如夏花》。2013年10月26日首次在北京舉辦演唱會。 2014年7月樸樹為電影《后會無期》創作獻唱主題曲《平凡之路》,并獲得第51屆臺灣電影金馬獎最佳原創電影歌曲獎。 2014年10月11日樸樹出席金鷹節頒獎晚會。2014年12月31日,樸樹出席江蘇衛視新年演唱會,這是他回鄉的首秀。
張楚代表歌曲《一顆不肯媚俗的心》。1993年推出個人首張專輯《一顆不肯媚俗的心》,同年參加了北京音樂臺10周年頒獎演出,夏天參加在北京首體舉辦的奧運,中國之夢搖滾演唱會迅速走紅。發行第二張專輯《孤獨的人是可恥的》,6月參加在首都體育館舉行的中國歌曲排行榜頒獎典禮。 張楚的信息 張楚于1968年10月生于西安。有人說他是中國最寂寞的歌手,因為他從小四處飄泊流浪,有人說聽他的歌特別感傷,因為歌聲渾厚蒼茫。他大部份歌曲創作的時候都是走在路上。10歲那年第一次離家出走,17歲考入大學,后又輟學,87年只身來到北京。 88年錄制了早期作品《西出陽關》、《Bopomofo》等歌,91年參加《中國火I》的錄音,唱出那首廣為流傳的《姐姐》93年,張楚與中國火合作錄制個人專輯。 同時,88年的作品以一顆不肯媚俗的心為名發行專輯,這對其新專輯造成一些不良影響,94年《孤獨的人是可恥的》專輯發行,這張專輯了沒有《姐姐》那樣令人陶醉的傷感,更多的是對內心的抒發,專輯中的歌曲的旋律極具無規律性。
2007年12月22日,與好友姜昕參加在天津舉行的歌友會,被天津媒體譽為最受歡迎的歌手。 2008年2月1日,張楚及樹音樂老妖對災區供電殉職烈士家屬獻愛心,在北京萬達廣場和朋友們舉行賑災募捐活動,籌得捐款來幫助在供電中為修復電網而殉職的工作人員的家屬。 2008年4月,張楚接受鳳凰衛視邀請,錄制許戈輝《名人面對面》訪談節目。同月,錄制湖南衛視高端訪談節目《零點鋒云》 2008年5月1日,張楚參加成都橘子音樂,老歌再次感動成都掀起演出高潮,成都媒體紛紛對張楚來蜀演出表示關注。 2008年5月21日,張楚同公司的藝人姜樹、周云山及好友何勇、姜昕共同錄制央視中華情節目,共唱賑災勵志歌曲《給你我的力量》 2008年5月24日,張楚參加由樹音樂公司和精品購物指南報社共同主辦的“與汶川同在”賑災音樂會活動,作為音樂人對災區人民獻出一份愛心貢獻一份力量。當晚籌款共計122萬余元,全部捐給災區用于重建醫院及醫療診所。 2008年5月-6月 張楚接受多家大型網站、雜志、周刊、日刊的專訪,全面為上海演唱會做宣傳 2008年7月5日,“樹生長的聲音”竇唯、張楚、何勇、姜昕上海演唱會,注定絢麗無限的一天來臨,竇唯、張楚、何勇三人齊聚上海灘,在“上海體育館”即“上海大舞臺”舉辦首場內地大型場館演唱會,而此時距94年香港紅勘體育館演唱會已整整14個年頭。當年,他們三人同在一家唱片公司,臺灣滾石(魔巖)唱片,轉眼數個春秋已過,離開臺灣滾石(魔巖)唱片的竇唯、張楚、何勇于2008年再次齊聚一家內地的唱片公司——北京樹音樂公司,他們說他們毅然懷揣了美好,他們說他們打算向人群走來,他們說他們就要如樹般醒于春夏,于是,厚積薄發,開始生長,并且就要發出聲響。長久的陰霾與沉默即將落幕,他們終于轉身,面朝我們走來,帶上他們共同的好朋友搖滾玫瑰姜昕,就要與你相見,就要與你容顏以對,與你一起回首,回首記憶里的那些飽含人文情懷的昨天,而這一切就在上海大舞臺。 2008年9月,張楚被”新京報”評為9月份文青會主席,并進行了專訪。同月,各家雜志媒體都紛紛邀約,張楚在電視、廣播、平面及網絡的曝光率持續增長,同時上海東方衛視的專訪和東南衛視臺的紀錄片以及湖南衛視的專訪節目都在9月播出。 2008年9月26日,受sohu和紅牛舉辦的”中國原創歌曲大賽”邀請,張楚作為評委嘉賓出席大賽現場,并為選手點評歌曲和頒獎 2008年9月30日,張楚受邀摩登天空音樂節,并作為第一天演出的壓軸演出嘉賓出場。張楚的亮相成為當天最具吸引力的藝人,在演出中展現了極好的狀態,甚至連《向日葵》這樣的新歌都有歌迷大聲合唱。更多讓人有“情結”的歌曲讓觀眾從第一首《上蒼保佑吃飽了飯的人民》就開始流下眼淚。而現場最讓人驚訝和震撼的還是張楚首次嘗試對自己歌曲的修改,在現場邀請了金屬說唱風格的樂隊“扭曲的機器”為《姐姐》這首歌加入了金屬說唱的元素。萬人的大合唱讓現場持續沸騰。 2008年12月初,張楚參加深圳第八屆搖滾音樂節,作為音樂節的開場領軍人物。 2008年12月9日,張楚被長沙歌迷票選為湖南955電臺2008年最值得期待的人,并受邀將于09年元旦參加大型音樂節。 2009年1月1日,張楚、何勇、羅琦首要參加在湖南長沙湖南大學舉辦的金鷹955第二屆搖滾音樂節。 2009年1月10日,張楚受邀參加西安音樂臺15周年臺慶節目,作為西安搖滾音樂的標志人物現身。 目前,張楚正在趕制他的新專輯;新唱片內容依舊延續了他固有的獨特詩人氣質,并繼續以人文思想為創作主線,并以更寬大、善良的情懷解釋生活、抒發情感;此次新唱片的錄制,依舊籠絡了眾多著名樂手參與。張楚所在公司樹音樂邀請著名電影導演張揚為張楚新歌《向日葵》拍攝MV,此MV將全部使用膠片進行拍攝,拍攝地點則選擇在云南的紅土地、香格里拉等地,無論張楚在MV中的如何表現,我們都將充滿期待。 寫歌、創作、演出、攝影,張楚以各種方式極大地感受生活之舒美,并以詩般輕靈的歌詞和溫暖純美的旋律音樂的形式將他純凈敏感的心所能感知的靜美與力量傳達給每一個忠誠于理想至愛生活的自由心靈,并從中得到巨大的歡快而樂此不疲。 現在,張楚沒問題。
許巍的樂隊陣容強大,樂隊達到了較高的水平。 十六歲的西北漢子許巍愛上了吉他,愛上了音樂。十九歲那年他去參了軍,后來他的老婆就是他當兵時的戰友。怪不得感情那么好,沒有緋聞。看來真愛是要經歷過“槍林彈雨”的考驗啊。在軍營里,因為許巍彈的一手的好吉他,他順利轉成了文藝兵。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許巍第一次接觸到“搖滾”這個東西,那段軍旅時光在日后許巍創作生涯中給了他很多的創作靈感。從部隊復員后許巍選擇成為一名吉他手。1993年組建了他的第一支樂隊“飛”樂隊,擔任樂隊的主音吉他手兼主唱,許巍開始自己的原創音樂生涯。 創作靈感 但是音樂不能當飯吃,面對著生活的壓力,很多樂隊成員都選擇了放棄,慢慢的樂隊有五個人變成了三個人又變成了,兩個人最后只剩許巍一個人,“飛”樂隊也只好解散。樂隊解散后的許巍并沒有屈服于世俗的眼光,他毅然決然的離開了西安來到的北京發展。 而改變他一生的一首歌就是他為田震所寫的那首《執著》,如果你沒有聽過這首歌你一定要去聽聽,無論是田震的版本還是后來許巍的版本味道雖然不同,但是內核都是差不多的。比起現在內地的音樂,《執著》這首歌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許巍的歌怎么能不算搖滾呢。
我們怎么去定義搖滾,我曾經有一個朋友,他很喜歡搖滾,但是我理解不了他的喜歡,他喜歡什么樣的搖滾呢,樂隊成員要有長發,川黑色皮衣,破爛牛仔褲,唱歌的時候要跳起來,瘋起來,對了歌詞要激進,頹廢,直接……要抽煙,要喝酒,要有沙啞的嗓子。
后來我們鬧翻了,因為我覺他喜歡的是非主流。
人們關于搖滾的普遍印象就是:流行的穿著,激進的思想,頹廢的態度……可能都是一些偏見。
搖滾不只是另類,搖滾也不只是流行,搖滾不是長發、皮衣、吉他加架子鼓,搖滾更不只是一個大喊大叫的沙嗓子!
歷史上第一首被打上搖滾烙印的作品是美國的白人音樂家Bill Haley,Bill Haley時常穿著筆挺的西裝,而且還打著領帶,頭發梳得油光發亮,你說他不是搖滾。
早期搖滾的音樂來源非常廣泛,主要的包括布魯斯、R&B、和鄉村音樂,其它還有福音音樂、傳統的流行樂、爵士、以及民間音樂。在這里我們可以說下,那也說許巍是民謠的也可以了解下,最初民謠也是搖滾的一個方式。
多數搖滾樂愛好者喜歡將搖滾描述為一種精神,然而關于這種精神究竟是什么感覺卻眾說紛紜。顯然,搖滾樂隊們創作搖滾樂時,并不是先有了“搖滾精神”這共識再進行創作;而瀚海般的搖滾音樂里,涵蓋的各種思想恐怕也難以一言概之。
搖滾不僅是一種音樂形態,實際上它是一種‘人生態度和哲學”而許巍的音樂則表現了他的人生態度和他的哲學。
許巍是搖滾歌手。
演出的陣容超級龐大,演出的效果空前凡響,當年號稱香港四大天王的劉德華,張學友,黎明,郭富城也在現場,黃秋生在何勇演唱《垃圾場》的時候一邊狂奔一邊把衣服撕的稀爛。在此之前他們很少有機會親眼目睹來自北京的新音樂豐采,而在香港這個中國人的娛樂重鎮中,紅磡體育館向來被視為偶像與巨星的舞臺,人們在這里一向只為娛樂而來,在聲光舞影中求取一夜歡樂。雖然過去11年了,但是當時現場給我們的極大震撼卻依然存在沒有一場演唱會像今天一樣,沒有熟知的偶像,沒有華麗的衣裳,甚至沒有人帶著香港演出中慣見的哨子和熒光棒,他們空手而來,這是一個沒人見過,不知道發生什么事的演出。在沒有人能預料到的狀況下,這場長達三個半小時的演唱會,幾乎全程陷入了不可思議的壯態。紅磡體育館歷來嚴格的規定是只能安靜的坐著聽歌,但是這阻止不了上萬名決心要站起來的觀眾,他們用雙手和喉嚨舞動、嘶吼,他們用雙足頓地、跳躍,連向來見慣演出場面的媒體和保安人員也陷入了激動的情緒中,在香港,幾乎沒有一場演唱會像這樣瘋狂。在演出前幾天的時候,記者問何勇對香港音樂有什么看法,他說:香港只有娛樂,沒有音樂,四大天王除了張學友還算是個唱歌的,其他都是小丑,不服氣的話,大家可以出來比試比試。”(這也是何勇在演唱會唱《非洲夢》時會問候'受傷的四大天王’圣誕快樂的原因).后來。此言一出,香港娛樂界嘩然,許多黎明,劉德華,郭富城的歌迷把魔巖的演出海報撕毀,使得演出方不得不重新再貼一遍,此次演出前魔巖三杰已把遺囑寫好,萬一有什么意外(因為何勇等人的來勢洶洶,怕會引起暴亂),把此次演出收入全部捐給慈善機構。結果演出空前精彩,紅勘歷年的規矩只準觀眾坐著觀看演出,可是演出當天所有的觀眾都站著和著音樂手舞足蹈,有的甚至站在椅子上,還把超過一半數量的椅子砸壞,演出結束后,很多觀眾常跪不起,哭著口里呼喊何勇,竇唯等人的名字,演出結束幾天里,香港幾乎所有報紙的連續3天以頭版報道此次演出的盛況。這也是史無前例的。隔天港臺的報紙大都以空前顯著的版面報導這場演出的盛況,「搖滾靈魂,震爆香江」、「中國搖滾,襲卷香港」、「紅磡,很中國」許多評論文章先后對這場演出做出評述,更多文化人和音樂人先後發表許多意見,大家都對演出當天的熱烈反應做出高度評價,也同時提出了一個問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北京的新音樂樂手們帶給港臺的沖擊正式來自于此,他們首次證明偶像不是一成不變的神話,在香港,這個華人娛樂工業的中心里,有上萬個群眾同時瘋狂於「真實」的力量;他們首次證明,來自豐厚大地母親的文化養分能夠讓人產生新的視野和想像,他們見到了久違的音樂本質,發現這是和靈魂相通的線路,因而拋開了慣有的矜持,吶喊瘋狂。而帶給港臺唱片夜與媒體的沖擊也是來自於此,他們開始相信,商業應該只是一種流程,一種制度,商業不是一種音樂形式。這次演出首次結合來自中港臺各方的工作人員,他們都對中國人的文化有一種強烈的使命和想像,他們大都相信中國人將會有更繁盛的文化景觀,那也不是來自于虛構的娛樂幻境,而應該是來自於更真實廣闊的創造力量,他們在這場演出中,都看見了這樣的希望。最后,謹以此張專輯紀念張炬,紀念這場他的最后演出,紀念他在短暫的生命里剩下對中國新音樂最閃亮的光痕。
隨著四大天王除了張學友其他都是小丑的言論在香港拋出,何勇就成為一個爭議性的人物。中國搖滾樂勢力慢慢隱退、《垃圾場》的余熱漸漸消失,當我們再見到他的名字便傳來他進了精神病院的消息。其實我一直覺得他進不進去都沒什么關系,就好像電影《昨天》里那樣,中國的老百姓總是分不清搖滾憤青和精神病人的區別;不過聽說進去是何勇自己的意思,如果他是進去體驗生活那就另當別論了。何勇有著前兩者無可比擬的表演天賦和娛樂潛質。這可能跟他小時候演過電影有關,何勇總是一副隨時就可能弄出點騷動的人,夸張一點用搖滾術語形容就是驚世駭俗;當然這一點也有正面的例子,在1994年中國搖滾樂勢力演唱會上,何勇曾說過一句話定義這場演唱會、定義他們、定義以他們為代表的中國搖滾樂,那就是歷史會證明一切,這句話可能要比《垃圾場》更能讓我在十年后回憶起這個曾經的中國朋克。何勇簡介:魔巖三杰之一。新朋克代表人物,與竇唯、張楚并稱為中國搖滾三大掌門人。代表做作《垃圾場》 現代中國北京,有這樣一支由四位長發飄逸、高大挺拔的漢子組成的搖滾樂隊,他們追思盛唐古風,用音樂詮釋歷史、張揚生命與個性,劈裂陳朽的框架,席卷紛揚的心緒。他們高唱著夢里回到唐朝、太陽,我在這里!挾豪俠之氣從幽幽古夢里切入現代生活,他們的名字叫做--唐朝,主唱&節奏吉他:丁武 貝司:張炬(已故)
家駒和阿paul是屬于比較不會演戲的,比如告別演唱會上阿paul唱《愿我能》時沒背吉他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他們肯定是真彈的,三子時代的beyond多么的金屬,要主唱專心走旋律又不耽誤唱歌,一場演唱會累死了,所以肯定要找一些朋友,比如說黃仲賢、唐亦聰這些人來幫忙,所以這些朋友會很用功的演繹,顯得啊paul和家駒就只是在掃節奏,其實不然,但從SOLO中就能看出功底很扎實。 順便夸贊一下伍佰,一個樂隊四個人撐起整場演唱會(當然也請過槍手吉他,和薩克斯那些樂器),音樂也很考究實屬難得,LIVE of King的名聲絕不須傳。